『壹』 天道:丁元英的文化屬性的提法真的正確么他為什麼會這么說
看過小說遙遠的救世主或者電視劇《天道》的朋友一定對文化屬性這四個字不陌生,這四個字一共在小說中出現了27次。那麼這個文化屬性到底是什麼樣譽凳叢的一個概念。
用丁元英的說法就是:
「透視社會依次有三個層面:技術、制度和文化。小到一個人,大到一個國家一個民族,任何一種命運歸根到底都是那種文化屬性的產物。強勢文化造就強者,弱勢文化造就弱者,這是規律,也可以理解為天道,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。」
芮小丹問:「什麼是強勢文化?什麼又是弱勢文化?」
丁元英說:「強勢文化就是遵循事物規律的文化,弱勢文化就是依賴強者的道德期望破格獲取的文化,也是期望救主的文化。強勢文化在武學上被稱為「秘笈」,而弱勢文化由於易學、易懂、易用,成了流行品種。」
芮小丹把煙灰缸往他跟前推了推,免得他彈煙灰時落到旁邊的食物上,說:「還是有學問的人會罵人,真尖刻。從字面上能理解一點,但知道又如何,怎麼用呢?」
丁元英說:「無所用,無所不用。」
芮小丹說:「無所用,活個明白粗純也行。無所不用呢?舉個例子。」
丁元英想了一會兒,舉例說:「比如說文化產業,文學、影視是扒拉靈魂的藝術,如果文學、影視的創作能破解更高思維空間的文化密碼,那麼它的功效就是啟迪人的覺悟、震撼人的靈魂,這就是眾生所需,就是功德、市場、名利,精神拯救的暴利與毒品麻醉的暴利完全等值,而且不必像販毒那樣耍花招,沒有心理成本和法律風險。」
丁元英這個人,在文化意識形態上,絕對不是一般中國人的形態,其自身之孤高絕傲,實際是德國人心理翻版,對中國傳統文化的不自信,眾所周知德國人驕傲自大,不合群,證據就是其在五台山說佛,那根本不是中國人說佛,不過是以西學技巧偽裝的佛法,由此觀之,其身上沒有任何中國人特質,不過是西方救世主的悲憫心態來接觸我中華文化,其入不了佛門,乃根本上對自己窺見了某一自以為是之絕對真理之自大,其迷信者,不過是猶太人所立的學說。
「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成見是滲到骨子裡了」的丁元英,極大程度上受到了德國文化的影響,這個影響就是德國人的「責任」,就是「天命」。德國人是一個非常具有責任心的民族,無論是做什麼工作,他們的想法就是努力做到最好。這種責任心來源於德國人的「天命觀」。簡而言之,就是他們在做工作的時候,覺得自己做這份工作是上帝安排的,把這份工作做到完美,就是對「原罪」的最好救贖。所以,德國人顯慶櫻得刻板、嚴謹,那是因為他們覺得必須盡到自己最大的努力,把事情做到最好。這就是他們的「責任」。
丁元英曾勸芮小丹不要做警察,他說 :「……關鍵一句:你應該辭職。請注意,是你應該,而不是我希望。只要你一分鍾是警察,你這一分鍾就必須要履行警察的天職,你就沒有避險的權力。但是,國家機器不缺一個遲早要被淘汰的女刑警,而社會應該多一個有非常作為的人才,這不是通俗的英雄主義和通俗的平等意識可以理解的價值。」
小說的結尾,芮小丹在逮捕通緝犯的過程中嚴重受傷,隨後開槍自殺。 芮小丹的好友肖亞文問丁元英為何沒有勸阻芮小丹,丁元英回答說:「她是警察。」同時她還問丁元英芮小丹為何要自殺,丁元英回答:「因為她認為自己沒用了。」
這首先是一個「責任」的問題,因為是警察,所以就必須要做到警察應該做的一切,包括面對危險和付出生命。這是「天職」,不能逃避,無法逃避。芮小丹在德國度過了她的童年,丁元英也在德國呆了很長時間,這種來自德國人的「責任觀」已經深深印入了他們的意識,所以丁元英沒有勸芮小丹在危險面前掉頭而走,芮小丹也知道丁元英不會這么勸她。
丁元英批判中國文化時說:「傳統觀念的死結就在一個『靠』字上,在家靠父母,出外靠朋友,靠上帝、靠菩薩、靠皇恩……總之靠什麼都行,就是別靠自己。」對這個「靠」字的批判,
人的一生中,總是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,喜怒哀樂、酸甜苦辣,有些人遇到困難,總是先思考「我該採取怎樣的措施才能使損失最小化並解決問題,哪些資源是我可以使用的」,而另一些人卻首先想到的是「救主在哪裡!然後陷入茫然不知所措中消極等待」,
兩種不同的思維模式,最後得到的結果一定是天壤之別!就算退一萬步來講,救主出現了,拋下了繩子,你自己不努力的往上爬,難道還指望著救主跳下坑來把你背上去嗎?
現實永遠比我們想像的要殘酷!「我能做些什麼」和「你能做些什麼」從另一個角度上說,就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責任,一個認識不到自己的責任、不能履行自己責任的人,當然更談不上認識到自己的獨立價值、獨立人格所在,也就只能期盼「天上掉餡餅」的神話,只能把聰明才智用在種種「破格獲取」的方式上。
丁元英在行為方式上流淌著德國文化的血統,但畢竟他不是德國人。德國人可以將作為價值和人生價值結合起來,實現了自己的作為價值,就完成了自己對原罪的救贖,也就體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。然而丁元英沒有上帝,即使口中言說上帝,也不能有西方人對上帝的那種真誠信仰,所以,他的人生價值也不可能寄託在作為價值上面。
丁元英說對傳統文化自卑,其實是一種無自信的心態,因為丁是個邊緣人,在德國他無法融入德國人主流社會的圈子,因為他的膚色,他的語言,雖然說得一口流利的德語,但是骨子裡的東西還是中國的,在中國又覺得自己看穿了中國,還是邊緣,所以從邊緣人的視角看到的就是陰暗悲觀的。
丁元英是中國人,無論他對中國文化感到多麼自卑,對中國文化的批判多麼激烈,他都無法逃脫由血緣和膚色帶來的文化烙印。老黑格爾說:你走吧,你走不出你的皮膚。
丁元英說「總想活個明白」,就是在找尋一個靈魂依歸的角落,找來找去,脫不開儒釋道三家。儒家不關心形而上的靈魂,被首先排除;道教過於簡陋虛幻,也缺乏可以借鑒的資源;於是擅長思辨的丁元英找到了同樣長於思辨的佛教。
丁元英在五台山與智玄大師論道,就講到「修」、「悟」之別:「修為成佛,在求。悟為明性,在知。修行以行制性,悟道以性施行,覺者由心生律,修者以律制心。不落惡果者有信無證,住因住果、住念住心,如是生滅。不昧因果者無住而住,無欲而無不欲,無戒無不戒,如是涅槃。」
這段話就是典型的重內在體悟而輕戒律修行。凡重參悟的人,都一定受老莊玄學影響,以般若空宗為理論資源,帶有中國特色的佛家思想。丁元英畢竟還是中國人,中國人本性里的求簡潔而去繁瑣、重思想而輕行動的習慣,那種直指心性、一念即菩提的思想誘惑,是潛藏在丁元英的膚色里的。
看其「文化屬性」的提法,也未嘗不是把復雜問題簡單化、籠統化的思路,即把所有問題都追根溯源到文化問題,以為文化問題一解決就什麼都解決了,文化問題不解決就什麼都解決不了。
選擇了這種「悟」的思路,後面的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。
破執不是目的,見空也不是目的,目的在「找出起煩惱的因,了心苦不起苦」。所以在明了萬法皆空後,就可以不必執著於任何事物,「困了睡覺,餓了吃飯」,自如才是正常,以平常心對待任何事物。這就是佛,這就是天道,規律。
丁元英服膺於芮小丹的自如自在,隨性而為,稱這是境界。這確實是境界,不過這個境界繞來繞去,還是繞回到了莊子那裡,要麼當個逍遙居士,要麼混跡凡塵。這也就是丁元英關於人生價值的最後判斷了,因此稱之為「極品混混」,確也恰當。
丁元英在行為方式上很德國化,注重作為價值,注重「應然」即應該怎麼做;然而在內在思想上,還是中國傳統思想的東西,寓神奇於平淡,化丘壑於心中,平淡自如的生活。
丁元英本就是個矛盾,而且是很不容易解釋圓融的矛盾。作者豆豆在這個問題上她試圖在丁元英身上融合兩種價值,既具有實際生活中德國人的嚴謹與責任,又具有中國人傾慕的率而為與自然灑脫。然而兩者的鴻溝之上,卻怎麼也架不起一座溝通的橋梁。
丁元英這種文化屬性的提法,雖然受到德國文化的影響,但他的思維方式,注重客觀規律還是非常值得我們借鑒。丁元英對於作為價值的德國式執著,依舊羨慕他人生價值上可以達到自然隨性。存在即合理 人本就是個多面體,作為價值和人生價值處在不同的平面上,應對不同的世界,前者應對社會,後者應對自我 .既對社會產生價值,又能自我活的平淡自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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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貳』 話話電視劇《天道》——丁元英五台山論佛論經
在丁元英答應芮小丹幫助王廟村扶貧,以作為送給芮小丹的禮物,也就是以此來驗證丁元英所說的文化屬性後,丁元英為此專門去了五台山拜佛,並帶上好友韓楚風,韓楚風按照要求帶了20萬,並額外帶了10萬。
為什麼要帶這么多錢去寺廟呢?無它,以作為敲門磚試金石,以5五為起點,若有寺廟住持收下,則改換寺廟,如果運氣不好,6次就用沒了,韓楚風多帶10萬就是這個意思,增加2次機會,防患於未然。
他們倆很幸運,去到的第一家寺廟,三次請守門僧人送錢給到住持,主持都沒有收下,這三次的金額分別是5萬,10萬,15萬,守門僧人每次帶給他二人的話都是「非也」,並按去的次數增加非也的次數。三次後,丁元英才拿出一封信給到守門僧人,而這封信件被住持看到後,邀請了二人見面。這份信件的內容也是足夠狂氣:
如果你是住持,大抵看了這首仔纖狂妄詩句也不免有些慍怒,於是直接問丁元英道,什麼是真經?修行不取真經又修什麼呢?
這一段開始,論佛論經以為是全文最為精彩的部分,丁元英與主持來來往往問與答。
這一段丁元英對真經的描述相當認同,真經可悟不可求,這是肯定的。但是我又以為正因為有了求這個過程,才會為悟去做准備,畢竟誰也不是一步而來,而一步而來就悟得真經的,我以為也會根基不牢,容易渙散。
對於「修行以行制性,悟道以性施行,覺者由心生律,修者以律制心」這段,大意是不必被表象所迷惑,而需要更關注內心,以為外在的不是關鍵處,內省處才是值得所做。
而不昧因果的人,則不在意幻生幻返此滅,不在意那些虛妄縹緲之物,漏戚迅超脫於一切。
智玄大師之後又道,不為成佛,那什麼是佛教呢?
這里丁元英講了一大堆,看著有些繞口,大意就是佛不可求,若佛可求,那麼可求的就不是佛。而佛教分了次第高下,雖然對眾生而言有制約作用,有撫慰眾生靈魂的作用,但終究落了下乘。
這段話引起住持對丁元英的評價,如下
我個人有對對主持所說的贊同處,也有不贊成處。贊成的是住持對於丁元英不拘一格的自悟境界,不贊成的是「離得道只差一步,進則凈土,退則凡塵」,為什麼退則凡塵呢?好吧,現在明白了,贊成住持說的這段話,丁元英雖然開悟,但是這個人內心的糾結一直相伴,也就是說依然了有牽掛,雖已明了,但是扔逃不脫繩索的羈絆。
就寫這些,如果一一註解,所寫內容必然增加許許多多,我對這段對話很是喜歡,以為這段話如此長篇論述,體現了文字之美,論佛之深,但是又以為有些討厭這樣的文字,有撥弄人的視覺感觀之嫌,看著精妙,聽著精妙,而核心就是那幾個字。可是又一想,如果只說幾個字,又彰顯不出作者之功底,彰顯丁元英之睿智。
『叄』 天道裡面丁元英上的什麼佛教網站
為影視虛構,好像是藉助了佛教網的界面,但內容是虛構的。師兄仔細看下便可知曉,南無地藏王菩薩!
『肆』 丁元英五台山論道下闋有改過嗎
丁元英五台山論道下闋有改卜歷過嗎
丁元英是中國佛教的傑出代表之一,在佛教領域擁有著崇高的地位。他曾經在五台山論道,為更多人普鋒枯及佛法。然而,丁元英究竟有沒有改過自己的缺點和錯誤呢?以下我們來探討一下他的教誨和行為。
一、找到內心的根源
丁元英在五台山論道時,曾經講到“得我者,心所欲;失我者,心所惡。”這句話表明一個人的內心是決定其行為的根源。如果一個人的內心被貪、嗔、痴所主宰,他所做的行為就很可能是錯誤的。因此,要想改正自己的過失,必須找到自己心靈深處的根源,去探尋自己是什麼樣的人,以型基搜及為什麼會犯錯。
二、不斷反思自己的言行
丁元英也曾聽取教徒們關於自己言行的批評。他深知只有不斷反思自己,才能改正自己的過失。因此,我們也應該像丁元英一樣,虛心聽取別人的意見和批評,不斷反思自己的言行,以便發現自己的缺點和錯誤,並嘗試去改正。
三、牢記佛教教誨
丁元英是一個忠誠的佛教信徒,他的教誨和行為也離不開佛教的文化底蘊。因此,我們在改正自己的過失時也應該牢記佛教的教誨,擁有一顆善良的心,尊重自己、他人和世界,從而實現真正的自我救贖。
結語
總的來說,丁元英在五台山論道時,旨在教誨人們如何在佛教信仰中實現自我救贖。他並不是一位完美無缺的人,但是他的教誨和行為依然影響著人們,成為了中國佛教不可忽視的一部分。因此,我們在探究丁元英的過錯時,也應該從他的教誨和行為中,探尋自我救贖的真正意義,並不斷追求內心的凈化和升華。
『伍』 丁元英是佛學還是哲學
佛乃覺性,非人,人人都有覺性不等於覺性就是人。人相可壞,覺性無生無滅,即覺即顯,即障即塵蔽,無障不顯,了障涅碦。覺行圓滿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,圓滿即止,即非無量。若佛有量,即非阿彌陀佛。佛法無量即覺行無量,無圓無不圓,無滿無不滿,亦無是名究竟圓滿。佛教以次第而分,從精深處說是得道天成的道法,道法如來不可思悔虧褲議,即非文化。從淺義處說是導人向善的教義,善惡本有人相、我相、眾生相,即是文化。從眾生處說是以貪制貪、以幻制幻的善巧,雖不滅敗壞下流,卻無礙撫慰靈魂的慈悲。
所謂真經,就是能夠達到寂空涅碦的究竟法門,可悟不可修。修為成佛,在求。悟為明性,在知。修行以行制性,悟道以性施行,覺者由心生律,修者以律制心。不落惡果者有信無證,住因住果、住念住心,如是生滅。不昧因果者無住而住,無欲無不欲,無戒無不戒,如是涅碦。」
佛法究竟真理真相的辯證思維,如是不可思議。但是,佛教包括了佛法,而佛法有別於佛碧簡教。佛教以佛法證一,進而證究竟,最終是為給心找個不苦的理由,成佛,無量壽,極樂。佛教以假度真的方便法門住福相、住壽相、住果相,是以無執無我為名相的太極我執,致使佛教具有了迷信、宿命、貪執的弱勢文化特徵,已然障蔽佛法,如果佛教能依佛法破除自身迷障,不住空族不拘個人解脫,以佛法的如是不可思議究竟生產力與文明的真理真相,則佛法的佛教即出離宗教的佛教,成為覺悟眾生的大乘法度,慧於綱紀澤於民生,是名普度眾生.
佛門講一個『緣』字,我與佛的緣站到門檻就算緣盡了,不進不出,亦邪亦正。與基督而言我進不得窄門,與佛而言我不可得道。只是得救之道自古仁人志士各有其說,百家爭鳴。
『陸』 《天道》中丁元英為何要拜見大師
丁元英由韓楚風陪同,到四大佛教名山的五台山,一座名叫「一禪寺」的寺廟,拜見一位佛法造詣精深的大師——智玄大師。
雖然說的輕松,但是做起來是需要下很大功夫,既需要勇氣,更需要智慧。雖然結果已經想到,並且會有人為此搭上性命,甚至是自己的性命。作為凡人的自己,我們也需要更高深智慧的點撥,或者是一種肯定和認可。當得到確信的時候,也就無怨無悔了,也沒有什麼遺憾了。
『柒』 天道里丁元英上的什麼論壇
中華佛教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