Ⅰ 金剛經講的是什麼
一、著重「無相」:如說「凡所有相皆是虛妄,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」。「無復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;無法相亦無非法相」。「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」。「於一切相應如是知如是見如是信解,不生法相」。「不取於相,如如不動」。「無相」與原始般若的「無受三昧」、「是三昧不可以相得」稱之為「離相門」一樣。《金剛經》說「無相」而不說「空」,保持了原始般若的古風。
二、著重「無我」的菩薩行:如說「若菩薩有我相、人相、眾生相、壽者相,即非菩薩」。「實無有法名為菩薩,是故佛說一切法無我、無人、無眾生、無壽者」。「若菩薩通達無我法者,如來說名真是菩薩」。「若復有人知一切法無我,得成於忍,此菩薩勝前菩薩所得功德」。習慣大乘我法二空者,或不解於菩薩行著重「無我」。而古傳般若即以「無我」悟入實相。「原始般若」闡明菩薩(我)與般若(法)不可得(空),原理是一樣的。但《金剛經》不只說「無我」,也說「無法相,亦無非法相」。
三、著重「利他」的菩薩行:般若的原義,菩薩行重於自行。《中品般若》的不退菩薩「報得波羅蜜」、「報得五神通」,「成就眾生」,「庄嚴國土」。《金剛經》著重菩薩「受記」、「度眾生」、「庄嚴國土」,與《中品般若》的重利他行相合。
四、著重佛的體認:如說「若見諸相非相,則見如來」,「離一切諸相,則名諸佛」──佛是離一切相的。「如來不應以具足諸相見」,「不應以三十二相觀如來」,「若以色見我,以音聲求我,是人行邪道,不能見如來」──佛是不能於色聲相中見的。「如來者,無所從來,亦無所去」──佛是不能從威儀中見的。如來說法,其實「無有定法如來可說」,「如來無所說」,「若人言如來有所說法,即為謗佛」。佛度眾生,其實「實無眾生如來度者」。如來能知一切眾生心,其實「諸心皆為非心,是名為心」。
五、佛和法的並重:早期佛教視舍利塔為佛,從下品到上品般若卻寧取般若經不取捨利塔(重法)。而《金剛經》是重法又重佛(塔)的(與《法華經》相同),如說:「隨說是經乃至四句偈等,當知此處,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皆應供養,如佛塔廟」;「在在處處若有此經……當知此處則為是塔,皆應恭敬作禮圍繞,以諸華香而散其處」。這與法藏部是非常接近的。
Ⅱ 金剛經講的是什麼意思
從文字上,《金剛經》就是釋迦牟尼佛與須菩提的一番精彩對話,主要討論如何發「阿褥多羅三藐三菩提」,即如何修證成佛。
「阿褥多羅三藐三菩提」是梵文音譯,意思是「無上正等正覺」,是佛陀覺悟的最高智慧,是超越自我、超越一切、甚至超越一般人既定的所謂「終極意義」的智慧,它能認識到一切事物的真正本質,具備這種覺悟就是成佛。
所謂「發阿褥多羅三藐三菩提心」,就是下決心成就無上智慧,無上大道,即發願成佛,這也是修行大乘菩薩道的全部內容和目的。
發願成佛用現代心理學的概念理解,就是追求終極意義。人類從原始社會就已經開始這種追求,直到近現代還在追問「我們從哪裡來,到哪裡去?」
大科學家愛因斯坦認為,宗教經驗的高級階段,向人們揭示「人類所嚮往的目標應當是什麼」,是人類對經驗世界顯示出的內在和諧與秩序的堅定信仰與崇拜。這種堅定的信仰,在現代心理學看來,是人類賴以生存的精神支柱和強大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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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金剛經》經文看似簡單實則也很簡單,簡單到多數人以為自己理解了,但是一看經文的註解又不懂了,諸多的經典中《金剛經》的註解自古以來在是最多的,保守估計就有八百多重註解,專門研究《金剛經》的註解,那活到一百歲註解都看不完。
梁武帝曾經恭請善慧大師升座講《金剛經》,善慧大師就是這么講的,講經儀式舉行完畢,扶指一拍經本就合上了,講完了。
世尊曾經在靈山一會也這么示現過,講經時一言不發,信手拈花,然後迦葉尊者就懂了,會心一笑,這場法會就圓滿了,這種講法需要上根利智之人才能領悟,中下根性的眾生就沒法指望了。
所以雖無法可說依然要頭頭是道,所以才有了這么多的註解,先讓眾生深入經文中學習讓眾生明白,說法者,無法可說,是名說法,這就是方便接引眾生。
Ⅲ 《金剛經》的主旨是什麼
祖師在開悟偈中說到:「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台;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。」無一物,就是經文中的般若思想,落實到具體的經句,便是「應無所住,而生其心」。可以說,五千餘字的《金剛經》,歸結起來無非「無住生心」這四個字。
首先,無住生心,即「離一切相」而生心,簡單來說就是離我、人、眾生、壽者相。
離我相就是空掉自我,於己不居。禪門參話頭,單追一個「念佛者是誰」,那麼念佛的究竟是誰?我連自己的生老病死都不能控制,那個凡胎肉體是我嗎?我連自己的苦樂悲喜都不能決定,那個精神意念是我嗎?眾生執著於妄念中的我,於是貪戀五欲,能離我相,就能解脫煩惱。
離我相之後,還要離人相。我是人道眾生之一,即便沒有我了,還有其他人。不離人相,就有分別心,我少了你多了,我壞了你好了。因分別而生嗔恨,因嗔恨而造惡業。實際上,他人也如我一樣,是沉淪於生死大海的迷途有情而已,與其共相糾纏,不若同成菩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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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金剛經》言:「是法平等,無有高下。」認為離相就是什麼都沒有,空就是無,這屬於「斷滅見」,會引申出悲觀厭世的錯誤心態。所以經文中,佛陀再三告誡須菩提長老:「須菩提!汝若作是念,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,說諸法斷滅。莫作是念!何以故?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,於法不說斷滅相。」
悟透「無住生心」這四個字,人生的成功或者失敗,都不會大喜大悲,對待生活卻又陽光樂觀,這樣的人生狀態,著實羨煞旁人。正如經文中的四句偈語所說,一切有為法,如夢幻泡影,如露亦如電,應作如是觀。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。
Ⅳ 金剛經講什麼
《金剛般若波羅蜜經》是大乘佛教的重要經典。全稱《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》,梵文釋義:以能斷金剛的智慧到彼岸。
《金剛經》說的是徹底解放心靈奴役的大智慧,對中國的歷史和文化產生了深遠影響。但由於該經文字艱澀、思想深奧,一般人很難全面透徹地理解其本來含義和價值指向。因此,歷史上佛教各派祖師多為此作注講解,流傳最為普及的就是禪宗惠能的《六祖壇經》。
Ⅳ 《金剛經》講的是什麼道理
《金綱經》全文沒有出現一個「空」字,但通篇討論的是空的智慧。一般認為前半部說眾生空,後半部說法空。經文開始,由號稱佛陀十大弟子中「解空第一」的須菩薩發問:「當眾生立定志向要達到無上圓滿的佛陀覺智時,應該將發心的目標定在哪裡?如果在實踐過程中心不能安住,應該如何降伏?」即如何使心靈平和地安住在終極關懷,如何在走向終極目標的過程中,對各種錯誤認識和患得患失心理進行克服?《金剛經》就是圍繞佛陀對此問題的解答而展開的。
「一切有為法,如夢幻泡影,如露亦如電,應作如是觀」,就是解答這些問題的精髓。其意思是世間的一切物質和現象都是空幻不實的,如夢幻泡影,實相者則是非相。因此修行者應該「遠離一切諸相」而「無所住」,即放棄對現實世間的執著或眷戀,以般若慧契證空性。
此經主要通過非此非彼有無雙遣的重重否定,指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虛幻不實的,要成就無上知覺,就得破除一切執著,掃除一切法相。「凡所有相皆是虛妄」,世上的一切事都如夢、如幻,如水面的氣泡,如鏡中的虛影,如清晨的露珠,日出即散,如雨夜的閃電,瞬息即逝。世上的一切都是因緣和合而成,並無自性,所謂「緣起性空」。因此,我們平時看到的一切事物的形相,實際都不是它們真正的形相,事物真正的形相(實相)是「無相」。這樣,世界上一切都不什值得執著,這就叫「無住」。在修竹實踐中,能真正認識到無相之實相,能做到於世界萬物都無念無系的「無住」,就可以得到真正的解脫。
為了使人們真正做到「掃相破執」,「無相無住」,《金剛經》進一步說明,大乘菩薩在自覺覺他的修行過程中,其終極目標定位在和一切眾生其同成就佛果的廣大境界。但是根據緣起論,凡因條件關系而形成的事物,都不存在絕對不變的實體(自性)。因此,要以空觀的智慧,破除在「我」、「眾生」、「佛」之間的人為分別。故要盡己所能廣度眾生,但不要執著於「我」在幫助眾生中具有多大的功德。唯心量大者,才有大格局,方能成就大事業。
《金剛經》說凡所有相,皆是虛妄。實相,是世界的真實,事物的本來面目。唯有以般若觀照實相,即對此名相採取不住、不執、不取的如實態度,才能認識真相。故經中說:「凡所有相,皆是虛妄;若見諸相非相,則見如來。」釋迦牟尼的色身有三十二種端莊的特徵,但是不能依據這三十二相來認識如來,因為三十二相只不過是外在的虛妄之相,如果執著於這三十二相,就不能認識如來的真實面目(法身),因為真正的法身是無相的。
要如何不執著呢?《金剛經》雲: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」。如上所述,唯有不住相、不偏執,才能把握實相。《金剛經》中以布施為例,討論了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做到「不住相」。世人在布施時,每施一東西,即作功德想,於是施恩圖報,算計此布施行為將積累多少的功德。但實際上,應以「三輪體空」的精神在布施,也就是要對能布施的我、受布施的人和所布施的財物不產生任何的執著,方能證得離相無住、性空無所得的道理。
雖應不執著於外相,但也不能否定「相」的存在。即是肯定「性空」,也不否定「幻有」。「空」是破除一切名相執著所呈現的真實,並非人們所誤解的虛無。「性空」,是說一切法都沒有實在的自性,,故無相、無住,才能把握真諦。「幻有「,是憑借條件關系而暫時存在的現象,故在空的甚礎上隨緣生起一切法,這就是俗諦。所謂「肯定一切存在的存在,否定一切存在的自性」即是此意。如何把握真俗二諦的關系,《金剛經》是這樣說的:「佛說般若,即非般若,是名般若。」即佛說的般若等佛法,是出於廣度眾生的目的而在文字層面的權且施設,並非實相般若本身,眾生藉此文字般若入門,到徹底覺悟佛法時,則一切名相皆可舍棄。
在邁向解脫的過程,《金剛經》強調般若智慧是佛門修行解脫的最高智慧,「一切諸佛及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,皆從此經出」,承諾如果有人能夠虔誠信受此部經,即使奉持其中四句偈等,又能夠為他人宣說,必能「成就第一希有功德」、「果報不可思議」。